郎平现身助阵公益，成都街头玩笑自嘲，依旧底气十足

郎平再现公众视野，短发造型柔化，昔日铁榔头悄然换了生活方式

文/筱晓

编辑/筱晓

5月的北京鼓楼街口，郎平偶然现身，大气场还是有，可眉眼间倒有了些不一样的味儿。她的短发以前一茬一茬像铁丝似的，哪怕走在球场看台边，那劲头都能顶一天风不倒。现在呢？短发还是短发，不过仔细看，那是有发型师打理过的边角，隐约露点慵懒。邻座几个大妈在聊天，偷偷嚼舌说：“你看那是郎平不？咋跟电视上有点儿不太像了。”

其实她不是第一次被议论外形。有人夸她状态好，有人说脸变得太紧，还拿她三两年前的照片出来对比，啥“腮帮子不像以前”“眼角拉平了”……纯路人看热闹，排球迷一笑置之。坊间流传的说法也多，有的说年纪一大把还闹腾医美，有的直接揣测是不是急着回国图个安稳。

路边烧饼铺老板说他也认不全郎平，“我家闺女去年假期还跟郎指导合过影，说真人咋这么瘦……”一边切着葱油饼一边叨咕，“人家打了一辈子球，脸上再折腾也正经不过功夫底子！”

前阵子她在成都一个公益排球活动露面，穿得挺朴素，卡其长裤配白衫，现场被好几个小学女生拉着合影。她说：“裙子我穿不得，腿伤怕风吹。”有孩子问她伤口疼不疼，郎平拍了拍边上队员的肩：“老胳膊老腿，关键时候还得顶。”倒像自己在跟队员打趣，又像随口带点家常味道。

郎平的膝盖、脚踝都落下毛病，这不才两年前在洛杉矶跳大绳的时候，差点又崴了。有人说那边的大火烧了她房子的花园，围墙黑了半截。圈里传过段子，说看到她自己提着水管浇地，可惜玫瑰树烤化了，回国后还想带几根枝条回来插盆。

生活碎事儿多，老友电话里打听她现在在哪儿，“你又飞到哪边啦，成都还是上海？”她支支吾吾，说现在往返的少了，女儿大了不挨人看着，自己反倒自在。熟人饭局，喝茶切菜时叨叨最多的竟然是小时候骑28大杠，到处找排球场，那会儿还没“铁榔头”名头，全靠一股牛劲。

她有段时间确实在美国呆多了——不少人议论过她当年执教美国女排那事。铺子里唠嗑的老头说：“咱们中国女排的老功臣，咋还能帮美国队？”其实内情没几个真明白，“教练嘛，干的是本事，看饭吃。美国人脚下本儿有了，不是靠她这一回就能成个啥。”胖乎乎的看球小伙插嘴：“她讲那种快变战术，现在队里还拿出来用呢！”

一次在上海虹口附近的小面馆，她遇到几个资深球迷。大姐随口问：“你还会不会再出山？”郎平笑着绕开，盘子里的鸡蛋面舀了一半，没答。面馆墙角贴着她十几年前的一张旧剪报，发黄了，破了角，还是她年轻的时候，球还没落地先弯着腿准备扑救。小伙儿认出她，咬着馒头喊：“铁榔头！你那年在天津带我们赢美国，可提气！”

去年底那场洛杉矶山火，烧得闹哄哄，到现在网上还在猜她到底损失多少——官方没说，她也没提过。社区杂货铺老板说见到她自己收拾院子，还是穿长裤、戴大帽，生怕晒伤老伤口。美国那头再豪华，她喜欢的还是红烧鲫鱼跟豆角炖土豆。

回国后，活动多起来，不是排球讲座，就是各地青训指导。她有次和年轻教练打趣，“你们别看着光鲜，真到场上，一地汗水才能练出来。”有人问她要合照，她总耸肩：“照相瘦三斤，你们别老拿我跟年轻时候比。”弄得边上的小姑娘扑哧一笑。

有一年她给女儿写信，家里冰箱里贴着，到现在没摘——内容没人看懂，倒是信封外面写着：“别怕失败，回头看看路。”上海浦东的老球迷照着念，还带点吴侬软语：“伊讲侬耐得住冷板凳，才能坐热江山。”

北京地坛门口的大爷一脸认真：“你说现在郎指导看着温柔了，但以前场上那股虎劲儿还在，掉了牙嗓子都能吼。”大妈接话：“年纪上去了也得打扮打扮，咱当年都素面朝天，现在谁还不拾掇拾掇呀。”

还有老南京人看了她采访，说她蹲在路边等司机那姿势，像极了自家姑妈唠家常。有人在球馆偶遇，说“铁榔头”现在挂个小帆布包，跟年轻的时候一样拎矿泉水瓶，谁劝也不换贵包。球迷暧昧一笑：“她矫情不起来，一上台还是那个大嗓门。”

几年间，身边朋友变了，城市气息也淡些。再走旧场馆，她常坐窗边发呆，一次随手画了几个战术小圈，最后说：“哎，这队伍，不怕输，就怕没劲头。”旁边收发室老张撑着雨伞过去认人：“咋，铁榔头也坐板凳了？”

夏天她在重庆短暂停过，一头扎进江边溜达。清晨买油条的时候跟小贩聊排球，大叔塞给她两根，说：“算请你当年奥运会的面子！”回头坐上公交车，司机拢着方向盘嘟囔：“郎指导，脚还疼不疼？”

生活兜兜转转，大浪淘沙也剩些熟人趣事。老友见面，还是抢着买单，饭桌上讲段子：“她年轻时候，单枪匹马带队闯世界！”现在人群里，老人家悄悄说：“别看她变温柔了，改不了那股子狠劲。”

之后某天夜里，她在老家巷口晃了一圈，没戴口罩、没化妆，只留一个背影。胡同口的孩子认出来，嚷嚷着追：“奶奶，我见过她，我见过铁榔头！”走远了，也没回头，光混进了昏黄路灯，后备箱里咣当一下，是块冻豆腐倒下了。